從喬布斯的身上,創業者最應該學習這 14 件事

編者按:《史蒂夫•喬布斯傳》(Steve Jobs: A Biograph)作者沃特爾·艾薩克森(Walter Isaacson)認為應當從喬布斯的過往成績當中汲取經驗,以下是他眼中成就喬布斯的14點決定性因素。本文編譯自Apoorva Dutt在Tech in Asia媒體上發表的題為“14 lessons from Steve Jobs for all startup founders”的文章。


蘋果公司聯合創始人史蒂夫·喬布斯

保持專注

1997年,喬布斯重新執掌瀕臨破產的蘋果公司。那時,蘋果公司擁有龐大的電腦及其外設的生產線,單隻Macintosh就有十幾個不同的版本。連續幾周的產品評估會議最終讓他忍無可忍,他喊叫道:“夠了!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他拿起一支白板筆(Magic Marker),赤腳走到白板前,在上面畫了一個2x2網格。他接着説到:“這才是我們需要的。”他在兩列的底部寫下“普通消費者”和“專業用户”,在兩行的前端寫下“桌面設備”和“便攜設備”,並告訴他的團隊,每一格代表一類產品,而這四類產品應是他們的工作重心,其它的一切產品都該被拋棄。

正是因為專注於四類電腦產品,蘋果公司才得到了救贖。喬布斯認為:“決定不做什麼和決定做什麼同等重要,對公司來説是這樣,對產品來説亦是如此。”

保持簡單

除了有禪師入定一般的專注能力,喬布斯還有去繁就簡的敏鋭直覺。“至簡歸於至繁(simplicity is the the ultimate sophistication)“——出自於蘋果公司的第一本宣傳手冊。這句話並不難理解,對比一下蘋果公司的軟件和微軟公司(Microsoft)的辦公軟件Word就明白了,後者不僅愈發難看、雜亂無章,導航功能區缺乏直覺式的設計,某些功能也會讓用户產生困擾。不難發現,蘋果公司對簡單的追求是值得稱讚的。

上世紀70年代末,喬布斯出席了一場由阿斯彭研究所(Aspen Institute)組織的設計會議,舉辦地點位於一所包豪斯風格(Bauhaus style)的高校。該建築學派鼓勵採用簡潔的線條和實用的功能,摒棄宂餘的裝飾和干擾,他在設計上對簡單的追求由此得到了昇華。在一次對施樂公司(Xerox)的帕洛阿爾託研究中心(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的訪問過程中,他發現了圖形用户界面(GUI, graphical user interface)的設計圖紙和鼠標,隨後便着手改善這一設計,讓其變得更為人性化和簡單。在喬布斯團隊的優化下,用户可以在虛擬桌面上拖放文件和文件夾。

負責到底

喬布斯深諳實現簡單的最佳辦法,即確保硬件、軟件和外設形成一個天衣無縫的有機整體。蘋果公司的生態系統——例如將iPod通過iTunes軟件連接到Mac電腦上——除了讓設備變得更簡單、流暢,還縮小了故障率。更復雜的任務,比如創建新歌單,可以交給電腦來完成,如此一來便能減少iPod的功能和按鍵。喬布斯和蘋果公司在用户體驗方面至始至終堅持親力親為——如今能做到這一點的公司不多。

落後便要奮起直追

一家創新企業不僅要能首創一些新穎的想法,還要在意識到落後的時候,迎頭趕上。喬布斯最初在製造iMac時,便遇上了這個問題。他專注於加強計算機在管理用户照片和視頻方面的能力,但忽視了處理音樂的手段。個人電腦用户已經開始下載、互換音樂,並將其複製和刻錄在光盤上,而iMac的吸入式光驅卻不能刻錄光盤。他表示:“我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我想我們落後了。”

然而,喬布斯翻身的辦法不只是升級iMac的光驅,他決定打造一個足以變革音樂產業的集合系統。該系統是iTunes、iTunes Store和iPod相結合的產物,用户能夠購買、分享、管理、儲存和播放音樂,這是任何設備都無法比擬的。iPod大獲成功後,他沒有沾沾自喜,滿足於此,而是開始未雨綢繆,考慮未知的威脅。其中之一便是,手機生產商可能會在設備中加入音樂播放器。於是,他創造了iPhone,主動讓出iPod的銷量。他表示:“如果我們不忍疼割愛,其它廠商也會充當劊子手的角色。”

產品優先

上世紀80年代末,喬布斯正帶領着自己的團隊開發初代Macintosh,他給出了明確指示:將其做得“好到令人髮指”。他從不考慮利益最大化和成本交替損益,要求團隊領導:“不要擔心價格,只要提升它的性能就好。”他第一次帶隊團建時,就在白板上寫下“決不妥協”四個大字。最終,製作完成的產品成本過高,喬布斯也因此被逐出公司。但用他的話來説,Macintosh“在宇宙中留下了烙印”,因其加速了家庭電腦的變革。長遠來看,他最終實現了兩者之間的平衡:專注於創造偉大的產品,利潤自然緊隨其後。

不要做用户的奴隸

喬布斯第一次帶領Macintosh團隊培訓時,其中一名成員詢問是否需要做一些市場調研,從而了解消費者的需求。喬布斯回答道:“不用,因為在我們向消費者展示產品前,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他還引用了亨利·福特(Henry Ford)的名言:“如果我問消費者他們想要什麼,答案會是一匹更快的馬。”深度關注消費者的需求和不斷詢問消費者想要什麼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前者需要直覺和本能,去挖掘尚未形成的需求。

改變現實

喬布斯擁有一項聲名遠揚(臭名昭著)的能力,便是推動他人去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的同事將其戲稱為“現實扭曲立場”(Reality Distortion Field)——這個詞出自於電影《星際迷航:原初系列》(Star Trek: The Original Series)的“獸籠”(The Menagerie)這一集中,意指外星人通過純粹的精神力量創造出了足以亂真的平行世界。

某天,喬布斯走進了Macintosh操作系統工程師拉里·肯揚(Larry Kenyon)的辦公室,向他抱怨開機時間過長的問題。肯揚開始解釋為何縮短開機時間是不可能的,但喬布斯直接打斷了他,反問道:“如果足以拯救生命,你能將開機時間縮短10秒嗎?”肯揚承認有可能,於是喬布斯走到白板前,向他展示:如果有500萬人正在使用Mac,每天都得多花10秒的開機時間,一年就相當於300萬小時左右——等同於至少100種截然不同的人生。短短數週後,肯揚將開機時間縮短了28秒。

善於歸因

1979年,喬布斯的早期導師麥克·馬庫拉(Mike Markkula)給他留下了一則備忘錄,竭力主張三大原則。前兩個是“移情(empathy)”和“專注(focus)”,最後一個“歸因(impute)”聽上去有些奇怪,卻成為了喬布斯的關鍵信條之一。他很清楚,人們對一個產品或公司的看法,往往取決於它被呈現或包裝的方式。他表示:“麥克讓我明白了人們會依據封面來判斷書籍好壞的道理。”1984年,喬布斯正在準備Macintosh的配送環節,一時難以決定包裝盒的顏色和設計。最終,他花費時間親自設計和改進了iPod和iPhone首飾盒般精緻的包裝,並將自己的名字放在了專利名單當中。

追求完美

幾乎在每一款蘋果產品的開發過程中,喬布斯都會在某個時間節點“按下暫停鍵”,然後重新回到畫板前,因為他覺得不夠完美。在設計iPhone時亦是如此,原始設計是將玻璃制屏幕屏幕嵌入鋁製外殼。然而,在某個週一的早晨,喬布斯拜訪了喬納森·伊夫(Jonathan Ive),告訴他:“我昨晚一宿沒睡,因為我不喜歡這種設計。”儘管十分沮喪,伊夫馬上意識到喬布斯是對的。

喬布斯告知伊夫的團隊:“夥計們,我知道你們過去9個月廢寢忘食,在這個設計上嘔心瀝血,但我們得做些改動,這意味着我們需要日以繼夜地工作。如果你們覺得有必要的話,我可以給每個人發一把槍,直接把我們幾個給斃了。”整個團隊毫無反對意見,達成了一致。喬布斯回憶道:“那是我在蘋果公司最引以為豪的時刻之一。”喬布斯和伊夫在即將完成iPad的最後階段,類似的情況再次發生。

對庸才“零”容忍

喬布斯缺乏耐心,性情急躁,對身邊的人十分強硬,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實。這種對待他人的方式雖然不值得推崇,但他的出發點是好的,熱衷於完美,只想同最優秀的人共事。他認為這樣才能避免出現“庸才氾濫(the bozo explosion)”的情況,如果管理層過於客氣,才能低下的人便會滿足於自己的舒適圈。他認為:“我不是一個隨意踐踏他人尊嚴的人,但事情出現了差錯,我便會當面指出,實事求是是我的職責所在。”

面對面交流

也許因為太過清楚數字時代可能會造成人與人之間的隔閡,喬布斯對面對面交流的作用深信不疑。他表示:“互聯網時代的人們傾向於認為通過電子郵件和iChat就能交流觀點,這種想法十分愚蠢,創意源自於即時即興的會面和漫無邊際的討論。你路上遇到了某個人,詢問對方最近在忙些什麼,然後你可能就會情不自禁地做出“哇哦”的反應,最終一發不可收拾。

兼顧全局和細節

喬布斯不僅注重全局,也在意細節。有些CEO擅長構建遠景,有些管理者明白細節決定成敗的道理,而喬布斯兩者兼具。時代華納(Time Warner)CEO傑夫·比克斯(Jeff Bewkes)認為,喬布斯具備很多特質,其中之一便是擁有實現宏圖偉略的能力和意願,同時也不會忽略設計中的任何細節。2000年,他提出了一個遠大的戰略,要將個人電腦變為管理用户音樂、視頻和照片等內容的“數字中心”,隨後創造出了iPod和iPad,引領蘋果公司進軍個人設備產業。

人文與科學相結合

喬布斯表示:“我從小就覺得自己頗具人文情懷,但我也很喜歡電子設備。”

喬布斯結合了人文和科學,創意和科技,藝術和工程。我們的時代有許多偉大的工程師(斯蒂夫·沃茲尼亞克和比爾·蓋茨),也有十分優秀的設計師和藝術家,但沒有誰能夠像喬布斯一樣讓詩歌和處理器碰撞出創意的火花,像他一樣擁有敏鋭的商業直覺。在過去十年的幾乎每一場產品發佈會,喬布斯都會用一張標誌着人文藝術與特學技術相結合的圖片作為最後一張幻燈片。

保持“飢渴”,保持“愚蠢”

科技能夠成為人類的朋友,這是喬布斯秉承的基本理念。他被打上了眾多標籤:嬉皮士、反叛者、精神世界的追求者、電話飛客和電子愛好者。1971年,喬布斯對人生的終極問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那時他還只是個高中生。隨後他帶着這份思考不如了大學校園,帶入了輟學後居住過的蘋果農社。喬布斯在職業生涯中始終堅持着“飢渴和愚蠢”的態度,確保他的個性當中有商業、技術的一面,但作為一個愛好人文藝術、吸食迷幻藥、追求頓悟的叛逆分子,他也有嬉皮、絕不墨守成規的一面。


原文鏈接:https://www.techinasia.com/14-lessons-steve-jobs-startup-found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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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譯組出品。編輯:郝鵬程


資料來源:36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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