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只值80元?敗给了小三80元的處女膜......



(五)
我每天反反覆覆的數著安傑的歸期。下班時路過影樓,望著一幅幅照片裡的美眷,嘴角總會漾起傻傻的笑,過不了多久,我和安傑也會成為一對畫中壁人。

安傑出差最後半個月,每天例行的電話卻時常中斷。問他原因,他說工作即將收尾,要做的事情很多。我信了,囑咐的他多休息。臨了,撒嬌的說:「安傑,我已經看好一套水晶之戀婚紗照,很不錯,還有很多優惠服務呢。」安傑淡淡「哦」了一聲。冷淡讓我的心底閃出一絲不安。

很快的我又笑自己神經質。撫著安傑家的祖傳戒指,我幸福的對自己說:「小如,你快要做美麗新娘了。」安傑回來的時候時常情緒閃爍不定,尤其不敢直視我的眼睛。直覺告訴我,安傑有事瞞著我。我咬著唇,克制自己不去揭安傑的心事。只要能和安傑結婚,他的艷遇,我可以隱忍。

我帶著安傑來到影樓。從試衣間出來,一身白紗的我猶如仙子,安傑看的驚呆了。我笑著挽起他的手臂。安傑繼續工作,偶爾會有一些令他神色不自然的電話打來。我視若無睹,繼續籌備著我們婚禮。安傑回家的第十天,家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安傑見了她,臉色刷地白了。

我冷冷地望著他們,說:「你們談吧,我出去一下。」下樓時候,我已經虛脫的無法自持了。我坐在小區的花園裡,亂亂的回憶那個女孩。細細柔柔,小巧如玉的臉上梨花帶雨,是那麼的淒怨無助,我的心口奔湧著巨大的痛,只怕,安傑的這次不是艷遇那麼簡單。一個小時後,安傑發瘋般抱著她衝出來。近了,我看清楚了那個女孩,手腕上竟有大片的血。

她居然割腕自殺!我驚訝地捂上自己的嘴。安傑衝上馬路,攔了一輛計程車。女孩被搶救了過來,蒼白的臉,靜靜地掛著鹽水。她的手緊緊的握著安傑的手,弱弱的哀求:「安傑,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不負責任?求你,不要離開我。」安傑吻著她柔弱無骨般的小手,眼睛裡盛滿了愛憐:「好,我不會離開你。」我退了出去,那一幕,如刀般插在我的心間。安傑從裡面走了出來,垂下頭,說了他們的故事。


那個女孩叫紫竹,在安傑出差的地方,他們在同一所大廈上班。電梯裡相遇多了,就成了一起喝茶聊天的朋友。在認識一個月後,有一個晚上兩人喝多了酒,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故事。我流著淚,吼著問他:「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要她,還是要我?安傑望著別處,說:「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六)
安傑最終決定與紫竹結婚,多日的相愛一朝化水。我失控般的揪著安傑的衣領:「為什麼不要我,要她?」 「小如,你比她堅強,沒有我,你還可以活下去,可她不行,她太柔弱了。我放棄她的話,她就會變成一具死屍。 」 「你是說她可以為你去死嗎?我告訴你,我也可以。」我迅速的拉開皮包,從裡面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飛快的向手腕劃去。可拿刀的手被安傑及時捏住了。

安傑紅著眼睛,痛苦的說:「小如,你何必如此呢?她和你不一樣的,她跟我的時候是個處女。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如此辜負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我「轟」地一下震住了,小刀叮咚掉到地上,回過神來,我狠狠地扇了他一個耳光:「你不是說你沒有處女情結嗎?其實在你的心裡,處女還是高貴的更需要憐惜的,而我就活該遭你的拋棄的對不對? 」

我收起了眼淚,義無返顧衝了出去。為這樣的男人自殺,不值得。安傑的婚禮在一個月後舉行的。

(七)
那天,我跑到夜店買醉。往事種種已成過眼雲煙,婚紗照自然沒有去取,祖傳戒指我也還給了他,套不住愛情的東西,我還留著作甚。喝到醉眼惺忪時,我在夜店破口大罵,罵男人混蛋、偽君子、騙子。所有的男人都望著我,驚奇的,戲謔的,曖昧的,什麼眼神都有。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個殘花敗柳。

(八)
幾個月後,我去超商採購,竟遇上安傑和他的妻子——紫竹,他們在選購嬰婦用品。見了我,安傑臉色訕訕的,畢竟他對我還是有一絲愧疚的。略有發胖的紫竹偎著安傑,一臉幸福的笑:「我懷孕了,寶寶快三個月了。」「哦,祝福你們」。雖然恨著,但我還是對他們擠出了一個微笑。

趁安傑去買單時,紫竹告訴我:「安傑是個好丈夫,我懷孕以後,他不許我做一點家務。每天早晨他都要為我做早餐,還說要保證母嬰營養...」一陣痛漫了過來,安傑為了她,竟重複我以前為他做的事。

與他們分別後,鬱悶無處發洩,便狠狠朝前飛了一腳。沒想到正踢中一部小車的尾部,報警器發瘋般的叫,嚇的我是落荒而逃。幾天後的深夜,電話鈴尖銳的響。我抓過來,聽見了安傑慌忙的聲音:「小如,快過來啊,紫竹流紅了,怕是要流產!」我一驚,穿起衣服衝到樓下打車。在路上,我煩亂的想,你不是恨他們嗎?為什麼聽說他們有事,竟也緊張起來了?

病房外,安傑煩躁的抽著菸。來來回回的埋怨:「都怪我,不該讓她為我沖咖啡。她懷孕了,怎麼能去沖咖啡呢?」看著他對紫竹的心疼,我狠不得衝上去喊:「只不過是懷孕而已,連沖個咖啡都不可以嗎?」但嘴上卻安慰他說:「放心吧,有那麼好的醫生,紫竹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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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籤: 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