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無古人,後無後者,一個球壇騙子的故事

說起球壇騙子,大家可能會想起艾殊利楊格,他喜歡插水,騙到12碼;或者會想起布斯基斯,他用演技去欺騙球證,博到對手被逐離場。然而,在卡路士凱撒面前,艾殊利楊格及布斯基斯的騙術連小學生都不如。誰是卡路士凱撒?他可能是球壇歷史上最大的騙子。

他是本文的主角卡路士凱撒。

卡路士凱撒(Carlos Kaiser)是一名巴西球員,他在80年代冒出頭來,踢過保地花高、法林明高、富明尼斯及華斯高等巴西老牌勁旅,也曾經出國踢波,去過墨西哥、美國、法國及阿根廷。到阿根廷外流時,他效力的是該國勁旅獨立隊。看下來,他應該是一位巴西著名球星,但最匪夷所思的是,司職前鋒的卡路士凱撒在職業生涯從未入過一球波!

相信大家立刻想到,身為前鋒,未試過入波,但竟然可以得到多支強隊的垂青;卡路士凱撒是如何做到的?筆者會跟大家娓娓道來,講述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球壇傳奇。

跟很多小朋友一樣,卡路士凱撒有個足球夢。在實力的門檻前,很多滿懷夢想的小朋友都跨不過去,離開了足球路,但卡路士凱撒沒有放棄,他不斷用詭計,出蠱惑,巴結球星,令自己一直留在足球的路上,還能夠越爬越高,他可能是史上唯一一個不用踢波的職業足球員。

雖然卡路士凱撒的球技平庸或者不濟(其實很少人看過他踢波),但他巴結球星的能力卻非常厲害。在80年代,有大半隊巴西國腳都是他的好友。恕筆者球齡淺,當中有好幾個陌生名字,包括Ricardo Rocha、Renato Gaúcho及Branco,但在卡路士凱撒的好友名單當中,筆者還認識兩個,一個是「野獸」艾蒙度,另一個是「獨狼」羅馬里奧。

左邊的是卡路士凱撒,另外兩人分別是巴西國腳Renato及Renato Gaucho。

這班巴西國腳十分有義氣,每當他們轉投新球會時,都會向新東家舉薦卡路士凱撒;而球會看住球星們的臉,也會給予卡路士凱撒3個月的試訓合約。卡路士凱撒球技拙劣,只要一接觸到皮球,他的詭計就難以得逞,所以簽下合約後,他就跟球會說,他的狀態不好,需要一個月去獨自操練,提升狀態。在第一個月,卡路士凱撒日間就在訓練場上跑圈,扮到十分認真;一到晚上,他就到酒吧及夜店,拿住大球會付他的工資,以巴西球星的名義去溝女。

一個月過去,扮狀態差這一招捱不住了,他要到訓練場上,接受足球訓練。聰明的朋友或許會想到,他的下一步計劃是扮傷!卡路士凱撒說:「我會叫隊友傳波給我,然後我大腳斬前,之後我就會按住鼠蹊,痛苦地在地上打滾。他會告訴隊醫,我拉傷了,之後的20多日,我都會在醫療室度過。由於那個年代沒有磁力共振掃瞄,所以隊醫只能相信我的說話。」這個也是卡路士凱撒的傳奇後無來者的原因。

在卡路士凱撒「受傷」的日子,他沒有偷懶,趁機跟球會內的球星打好關係。卡路士凱撒說:「當時,巴西球隊習慣禁止球員在比賽前的晚上離開酒店,所以在球隊入住酒店前幾日,我安排了一些女子在酒店內租房入住。當球隊到達酒店後,球員們根本不用離開酒店,就可以跟那些女子一起嘻嘻……」粗俗一點,他靠做「扯皮條」去巴結球星。雖然低俗,但有效。

對於一班好色的球星來說,卡路士凱撒簡直是上天掉下來的寶貝,怎捨得他被逐離隊呢!在陣中球星的撐腰下,卡路士凱撒的地位越來越高,就算一次又一次「受傷」,其他隊友都會為他說項,叫球會多點人情味,不要放棄他。而可憐的教練們,一直以為天妒英才,卡路士凱撒是因為不幸而不斷受傷。
不過,騙術再高也有被識破的時候;當卡路士凱撒效力保地花高時,他經常拿住「大哥大」電話,用英文扮作跟歐洲球會聯絡,其他隊友不懂英文,信以為真,覺得卡路士凱撒深受歐洲球會歡迎。其實,卡路士凱撒純粹想抬高自己的身價,希望爭到一份好合約;這一招在現今球壇都經過出現,例如球員會透過經理人放風,製造轉會新聞,向球會施加壓力。

說回卡路士凱撒,正當他得意洋洋的時候,原來球隊的隊醫是懂英文的,他發現卡路士凱撒講電話時胡說八道,根本不是跟其他球會商討轉會。聰明的隊醫認為卡路士凱撒出蠱惑,趁後者有次洗澡期間,偷偷地拿了他的「大哥大」來看,發現這是個玩具電話。

萬一被揭穿了,如何是好?大不了離隊,反正四海之內皆兄弟!巴西沒有人要,去其他國家吧,正所謂「做人重要過做事,識人著數過識嘢。」有朋友,何愁沒有工作!當時資訊流通得慢,沒有互聯網,而且球會內部有種家醜不得外揚的想法,所以卡路士凱撒的詭計一而再、再而三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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