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之作!法比仔,家在何處?
法比是一位天才學生,但因為命運,他迷失了。他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究竟應該繼續在巴塞商學院唸書,還是回去英超工程學院呢?在巴塞,法比能夠擁有兒時回憶,與好友美斯及碧基一起讀書,但他永遠都考不了第一,也永遠做不到眾人的焦點,平平庸庸地畢業。至於在英超,法比曾經多次考第一,萬千寵愛於一身,他可以昂首闊步地畢業,但他曾經辜負雲格老師的栽培,令他不忍心也再沒有顏面回去。
小時候,法比在巴塞小學就讀,其父母不斷向法比灌輸:「你將來要唸商科,你要入投資銀行,做銀行家,錢搵錢。在這個世界,只有做金融才有前途!」在父母家族的感染下,法比自小就以就讀巴塞商學院為目標,他亦十分崇拜巴塞的畢業生。
法比的確是天才,在小學已經展露他的讀書天賦,科科都名列前矛,他亦準備好升讀巴塞商學院的中一。然而,因為報讀人數太多,巴塞突然提高收生門檻,要求學生要擅長一樣音樂及體育運動。如果沒有卓越的課外活動成績,巴塞是不收的。此時,法比快要崩潰了,他是個讀書的天才,但是音樂及體育白癡。
小時候,法比已經結識了美斯及碧基。
就在法比失意之際,英超工程學院的雲格老師親自上門,送給法比一個驚喜。雲格對法比說:「在巴塞,有沙維及小白兩大天才,就算你勉強入到,都只能在他們的影子下過活。你不會得到老師的關心,因為他們的眼中只有沙維及小白。來英超工程學院,我的阿仙奴班是精英班,我會全力培訓你,成為最好的工程師。」
法比遲疑地說:「我父母都想我唸金融,要做金融才俊,日日坐在冷氣房望住部電腦就賺大錢,好讓他們向親朋戚友炫耀。唸工程的話,他們就炫耀不了,會很失望的。我都想得到老師的關注及重點栽培,但我的心始終在巴塞上面。」
雲格說:「法比,我願意給你獎學金,所有興趣班免費,每年都可以送你到歐聯學院遊學。你是我雲格的入室弟子,我會將所識的傳授給你,我不會待你如普通學生,我會待你如親生兒子。我看人的眼光不會錯,來到英超,你將會有光明的前途。」
法比說:「好!我就做你的學生,我要證明給巴塞看,冷落我的決定是錯,我是值得他們全力栽培的。」在雲格的誠意打動下,法比決定升讀英超工程學院的阿仙奴班。雲格亦履行他的承諾,著手栽培法比,唸到中三的時候,法比已經是聞名英超的工程天才,水平已經拍得住唸中六的韋拉,更勝中五的謝拉特及林柏特。雲格深信,再多一年,法比就會成為英超第一工程學生。
法比在雲格在循循善誘下成長。
法比與雲格關係非常好。
漸漸地,法比忘記了會計,也忘記了經濟,但他的數學、物理及化學的成績越來越出色,當他唸中四的時候,已經開始讀大學的課程。某天等巴士,法比見到車身上有張巨型海報,上面印住「巴塞校長、投資天王哥迪奧拿」幾隻大字,旁邊有一人身穿西裝,像成功人仕般,他就是巴塞其中一名最成功的畢業生哥迪奧拿。法比呆望巴士來、到巴士走了,他默唸:「這是我曾經的夢想?這還是我的夢想嗎?」
「別想吧!我要報答雲格,做個出色的工程師。」法比覺得在雲格的教導下都十分開心,很快就忘了這個念頭,直至某次期考後,法比在應用數學得到滿分,他除了獲得雲格的大讚,同時回家後收到一個電話,「是不是法比?我是巴塞的哥迪奧拿。你最近好嗎?聽聞你在英超過得很開心,但有沒有掛念巴塞?美斯及碧基常常說很掛念你。」
「別要說!」法比一時驚惶,就掛了線。為何他會那麼驚?他很害怕喚醒起心底裡難忘巴塞的小魔鬼,他害怕會有這個念頭,他害怕辜負雲格。過了一會,電話又響了,法比猶疑了一會,都拿起來聽,聽筒裡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法比,我是碧基呀,很久不見,不如我們暑假的時候一起回鄉下西班牙旅行?」法比也很掛念舊友,便答應了碧基。
在西班牙,法比整天跟碧基一起玩,碧基還介紹了佩奧爾給法比認識,還有沙維及小白。每天見面的時候,佩奧爾就會跟法比說:「西班牙人應該在巴塞讀書。」沙維就跟法比說:「你是巴塞商學院最後的拼圖。」碧基就會抱怨:「雲格阻止你回來是一種罪。」每日耳濡目染之下,法比動搖了。就在暑假最後一日的大食會上,佩奧爾及碧基就合力將巴塞的校服套進法比身上。法比既享受又尷尬的傻笑起來。
法比被佩奧爾強行套上巴塞球衣。
「雲老師,我想轉校。」法比開學之後跟雲格說:「我想回巴塞。」
雲格大為緊張地說:「怎樣!在這裡不開心嗎?我已經給你最多的獎學金,委任你做風紀隊長了。你是我們奧數隊的隊長,年年去歐聯學院深造,你得到我們學校所有學生的尊重。不但學生,就連住在附近的街坊都以你為榮。」
離開前,法比已經是阿仙奴隊內頂薪兼隊長。
法比說:「跟錢沒有關係的,我覺得巴塞是我的家。我想回家。」
雲格頹然坐在椅上,搖頭嘆道:「好吧,我打電話找巴塞校長哥迪奧拿。轉頭來找你。」
過了一會,雲格再叫法比入教員室,愁眉不展地說:「我剛剛直接聯絡上巴塞校監羅素,他們說有學位,歡迎你回去。不過,羅素說巴塞最近很窮,不能給你獎學金及任何書簿津貼。」
法比說:「不緊要,我最多半工讀,也要回去。」
雲格說:「這有必要嗎?巴塞值得你貼錢回去嗎?」
法比堅定地點頭,雲格只能搖頭。最後,法比告別了英超,離開那個他發光發亮的舞台,去完成小時候的夢想。在巴塞的門前,碧基及美斯兩位小學同學等待法比回來,三人一見面,便攬作一團。法比很高興,他可以跟好朋友團聚,回來巴塞的決定是沒有錯的。法比的父母更加高興,得悉法比打算從商後,兩人都不禁喜極而泣,只留下雲格一人斯人獨憔悴。雲格嘆:「何處是家?阿仙奴早就把你當成家人,但原來你一直只當自己是過客。」
法比在2011年正式重投巴塞。
在巴塞,法比開始的日子過很好高興,每日都跟好朋友玩耍,但不久後,要考試了。除了數學之外,法比被其他科目難倒,他完全跟不上巴塞的商學課程。雖然他很努力,不斷請教沙維及小白,但領悟不到就是領悟不到,「我不懂甚麼叫tiki taka?搶到波,為何不立刻放直線給中鋒,為何還要傳?明明可以一步到位用長傳,為何還要往後傳?」
沙維及小白都是這樣回答:「因為tiki taka,你要信哥迪奧拿校長。」法比皺眉道:「這種不是科學精神,這種是偶像崇拜。我們做科學的……」沙維截然地說:「我們不是做科學的。」這一刻,法比呆住了,他口裡默唸幾遍科學。他反問自己:「為何我會想起科學?」雖然入巴塞從商是法比的夢想,但英超的工程及科學已經深入法比的骨髓,雲格及英超對法比的影響比他想像大及深遠。
某天,哥迪奧拿召見法比,他說:「法比,我發覺你的思想跟我們學校不太一致。如果這樣下去,我們很難重點栽培你的。」法比反駁:「你一直只看重美斯、沙維及小白,有嘗試過重視我嗎?」正當哥迪奧拿想接下去之際,法比搶先道:「有,在他們請病假的時候,你就有重視我。」說罷拂袖而去。法比想起雲格當年邀請他入讀英超的說話,果然一日有沙維及小白,法比永遠都做不了核心。
在法比轉校之後,巴塞商學院在各項比賽都有好成績,但這些成績很多跟法比沒太大關係。在常識問答比賽,法比是後備;在辯論比賽,法比負責台下發問;在書法比賽,法比是替補。雖然巴塞在個個比賽都拿冠軍,但法比都沒有太大成功感。唯一的安慰是,他可以跟美斯、碧基做同學,回到家後,他的父母為他讀巴塞而驕傲。然而,一去到考試,法比的成績總是最差的一群。
法比不是巴塞的必然正選。
哥迪奧拿校長走了,維蘭路華校長死了,馬天奴校長被炒了,雖然巴塞頻頻換校長,但法比的處境沒有改變,他無法學得懂巴塞的精神,他滿腦子都是英超的簡單直接。有天,法比跟同樣從英超轉校過來的桑治聊天,桑治說:「以前在阿仙奴的時候,我們都叫做英超的尖子。現在,我們被標籤為無用的學生。」法比暗地裡同意桑治真的是無用,而他不比桑治好得多,雖然未至於無用,但應該可以稱得上為雞肋。法比嘆:「是我辜負了雲格老師,他的恩情,我不知如何報答!」
桑治說:「不如我們回去?」
法比反問道:「桑治,你聽過豬八戒照鏡嗎?」
桑治答道:「裡外不是人。」
法比續道:「對於巴塞來說,我是雞肋,我還是個不識羞恥、貼錢也要回來的叛徒。對於英超來說,我也是叛徒,我是辜負雲格養育之恩的不義之人,而且是個不願在英超當英雄、反願於巴塞當閒人的蠢人。回阿仙奴,我沒有面目對雲格,如果去其他班,我面對不到我自己。」
桑治一時不懂反應,只能拍拍法比的肩頭說:「我沒有你的包袱。或者,我們都應該放下包袱,為前途著想。再留在巴塞,我們不但做不了金融才俊,可能連大學生都做不到。」
法比嘆道:「何處是家?」
桑治堅定地說:「哪裡有前途,哪裡就是我們的家。」
難道車路士會是法比下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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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法比在巴塞小學就讀,其父母不斷向法比灌輸:「你將來要唸商科,你要入投資銀行,做銀行家,錢搵錢。在這個世界,只有做金融才有前途!」在父母家族的感染下,法比自小就以就讀巴塞商學院為目標,他亦十分崇拜巴塞的畢業生。
法比的確是天才,在小學已經展露他的讀書天賦,科科都名列前矛,他亦準備好升讀巴塞商學院的中一。然而,因為報讀人數太多,巴塞突然提高收生門檻,要求學生要擅長一樣音樂及體育運動。如果沒有卓越的課外活動成績,巴塞是不收的。此時,法比快要崩潰了,他是個讀書的天才,但是音樂及體育白癡。
小時候,法比已經結識了美斯及碧基。
就在法比失意之際,英超工程學院的雲格老師親自上門,送給法比一個驚喜。雲格對法比說:「在巴塞,有沙維及小白兩大天才,就算你勉強入到,都只能在他們的影子下過活。你不會得到老師的關心,因為他們的眼中只有沙維及小白。來英超工程學院,我的阿仙奴班是精英班,我會全力培訓你,成為最好的工程師。」
法比遲疑地說:「我父母都想我唸金融,要做金融才俊,日日坐在冷氣房望住部電腦就賺大錢,好讓他們向親朋戚友炫耀。唸工程的話,他們就炫耀不了,會很失望的。我都想得到老師的關注及重點栽培,但我的心始終在巴塞上面。」
雲格說:「法比,我願意給你獎學金,所有興趣班免費,每年都可以送你到歐聯學院遊學。你是我雲格的入室弟子,我會將所識的傳授給你,我不會待你如普通學生,我會待你如親生兒子。我看人的眼光不會錯,來到英超,你將會有光明的前途。」
法比說:「好!我就做你的學生,我要證明給巴塞看,冷落我的決定是錯,我是值得他們全力栽培的。」在雲格的誠意打動下,法比決定升讀英超工程學院的阿仙奴班。雲格亦履行他的承諾,著手栽培法比,唸到中三的時候,法比已經是聞名英超的工程天才,水平已經拍得住唸中六的韋拉,更勝中五的謝拉特及林柏特。雲格深信,再多一年,法比就會成為英超第一工程學生。
法比在雲格在循循善誘下成長。
法比與雲格關係非常好。
漸漸地,法比忘記了會計,也忘記了經濟,但他的數學、物理及化學的成績越來越出色,當他唸中四的時候,已經開始讀大學的課程。某天等巴士,法比見到車身上有張巨型海報,上面印住「巴塞校長、投資天王哥迪奧拿」幾隻大字,旁邊有一人身穿西裝,像成功人仕般,他就是巴塞其中一名最成功的畢業生哥迪奧拿。法比呆望巴士來、到巴士走了,他默唸:「這是我曾經的夢想?這還是我的夢想嗎?」
「別想吧!我要報答雲格,做個出色的工程師。」法比覺得在雲格的教導下都十分開心,很快就忘了這個念頭,直至某次期考後,法比在應用數學得到滿分,他除了獲得雲格的大讚,同時回家後收到一個電話,「是不是法比?我是巴塞的哥迪奧拿。你最近好嗎?聽聞你在英超過得很開心,但有沒有掛念巴塞?美斯及碧基常常說很掛念你。」
「別要說!」法比一時驚惶,就掛了線。為何他會那麼驚?他很害怕喚醒起心底裡難忘巴塞的小魔鬼,他害怕會有這個念頭,他害怕辜負雲格。過了一會,電話又響了,法比猶疑了一會,都拿起來聽,聽筒裡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法比,我是碧基呀,很久不見,不如我們暑假的時候一起回鄉下西班牙旅行?」法比也很掛念舊友,便答應了碧基。
在西班牙,法比整天跟碧基一起玩,碧基還介紹了佩奧爾給法比認識,還有沙維及小白。每天見面的時候,佩奧爾就會跟法比說:「西班牙人應該在巴塞讀書。」沙維就跟法比說:「你是巴塞商學院最後的拼圖。」碧基就會抱怨:「雲格阻止你回來是一種罪。」每日耳濡目染之下,法比動搖了。就在暑假最後一日的大食會上,佩奧爾及碧基就合力將巴塞的校服套進法比身上。法比既享受又尷尬的傻笑起來。
法比被佩奧爾強行套上巴塞球衣。
「雲老師,我想轉校。」法比開學之後跟雲格說:「我想回巴塞。」
雲格大為緊張地說:「怎樣!在這裡不開心嗎?我已經給你最多的獎學金,委任你做風紀隊長了。你是我們奧數隊的隊長,年年去歐聯學院深造,你得到我們學校所有學生的尊重。不但學生,就連住在附近的街坊都以你為榮。」
離開前,法比已經是阿仙奴隊內頂薪兼隊長。
法比說:「跟錢沒有關係的,我覺得巴塞是我的家。我想回家。」
雲格頹然坐在椅上,搖頭嘆道:「好吧,我打電話找巴塞校長哥迪奧拿。轉頭來找你。」
過了一會,雲格再叫法比入教員室,愁眉不展地說:「我剛剛直接聯絡上巴塞校監羅素,他們說有學位,歡迎你回去。不過,羅素說巴塞最近很窮,不能給你獎學金及任何書簿津貼。」
法比說:「不緊要,我最多半工讀,也要回去。」
雲格說:「這有必要嗎?巴塞值得你貼錢回去嗎?」
法比堅定地點頭,雲格只能搖頭。最後,法比告別了英超,離開那個他發光發亮的舞台,去完成小時候的夢想。在巴塞的門前,碧基及美斯兩位小學同學等待法比回來,三人一見面,便攬作一團。法比很高興,他可以跟好朋友團聚,回來巴塞的決定是沒有錯的。法比的父母更加高興,得悉法比打算從商後,兩人都不禁喜極而泣,只留下雲格一人斯人獨憔悴。雲格嘆:「何處是家?阿仙奴早就把你當成家人,但原來你一直只當自己是過客。」
法比在2011年正式重投巴塞。
在巴塞,法比開始的日子過很好高興,每日都跟好朋友玩耍,但不久後,要考試了。除了數學之外,法比被其他科目難倒,他完全跟不上巴塞的商學課程。雖然他很努力,不斷請教沙維及小白,但領悟不到就是領悟不到,「我不懂甚麼叫tiki taka?搶到波,為何不立刻放直線給中鋒,為何還要傳?明明可以一步到位用長傳,為何還要往後傳?」
沙維及小白都是這樣回答:「因為tiki taka,你要信哥迪奧拿校長。」法比皺眉道:「這種不是科學精神,這種是偶像崇拜。我們做科學的……」沙維截然地說:「我們不是做科學的。」這一刻,法比呆住了,他口裡默唸幾遍科學。他反問自己:「為何我會想起科學?」雖然入巴塞從商是法比的夢想,但英超的工程及科學已經深入法比的骨髓,雲格及英超對法比的影響比他想像大及深遠。
某天,哥迪奧拿召見法比,他說:「法比,我發覺你的思想跟我們學校不太一致。如果這樣下去,我們很難重點栽培你的。」法比反駁:「你一直只看重美斯、沙維及小白,有嘗試過重視我嗎?」正當哥迪奧拿想接下去之際,法比搶先道:「有,在他們請病假的時候,你就有重視我。」說罷拂袖而去。法比想起雲格當年邀請他入讀英超的說話,果然一日有沙維及小白,法比永遠都做不了核心。
在法比轉校之後,巴塞商學院在各項比賽都有好成績,但這些成績很多跟法比沒太大關係。在常識問答比賽,法比是後備;在辯論比賽,法比負責台下發問;在書法比賽,法比是替補。雖然巴塞在個個比賽都拿冠軍,但法比都沒有太大成功感。唯一的安慰是,他可以跟美斯、碧基做同學,回到家後,他的父母為他讀巴塞而驕傲。然而,一去到考試,法比的成績總是最差的一群。
法比不是巴塞的必然正選。
哥迪奧拿校長走了,維蘭路華校長死了,馬天奴校長被炒了,雖然巴塞頻頻換校長,但法比的處境沒有改變,他無法學得懂巴塞的精神,他滿腦子都是英超的簡單直接。有天,法比跟同樣從英超轉校過來的桑治聊天,桑治說:「以前在阿仙奴的時候,我們都叫做英超的尖子。現在,我們被標籤為無用的學生。」法比暗地裡同意桑治真的是無用,而他不比桑治好得多,雖然未至於無用,但應該可以稱得上為雞肋。法比嘆:「是我辜負了雲格老師,他的恩情,我不知如何報答!」
桑治說:「不如我們回去?」
法比反問道:「桑治,你聽過豬八戒照鏡嗎?」
桑治答道:「裡外不是人。」
法比續道:「對於巴塞來說,我是雞肋,我還是個不識羞恥、貼錢也要回來的叛徒。對於英超來說,我也是叛徒,我是辜負雲格養育之恩的不義之人,而且是個不願在英超當英雄、反願於巴塞當閒人的蠢人。回阿仙奴,我沒有面目對雲格,如果去其他班,我面對不到我自己。」
桑治一時不懂反應,只能拍拍法比的肩頭說:「我沒有你的包袱。或者,我們都應該放下包袱,為前途著想。再留在巴塞,我們不但做不了金融才俊,可能連大學生都做不到。」
法比嘆道:「何處是家?」
桑治堅定地說:「哪裡有前途,哪裡就是我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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