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歌




我以為「房東的貓」是一首歌,一直在找這歌,卻一直也找不到。後來才知道,房東的貓是歌手,正確來說是一隊組合,似乎年輕人喜歡的音樂,我這個有一點年紀的人,都跟不上了。

最近都在找一些音樂聽聽,到處問人喜歡的音樂,或者偷偷聽一下別人在Facebook分享的歌。好像早幾天在聽某人彈出來的《沖繩流浪貓》,由my little airport唱,我躺在沙發上開大電話的聲量,任由它播着。

「在沖繩黃昏後街上 遇見隻貓BB神情憂傷
慢慢走近到我身上 好幾次把我差點『抓』傷」

很可愛的唱腔,也演唱出廣東話的神髓。那個「抓傷」不是唱抓,而是廣東話的「where傷」,這字很難找,讀音未知能不能表達,最好還是聽一次這歌。

用貓作歌的歌曲很多,不過作為歌手或組合則少見,可能我孤陋寡聞,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組合。房東的貓是內地的樂隊,只有兩個人,兩個都是女生,一九九四年出生,主音叫紅鼻子小黑,另一成員是木結他手,少年佩。

那當然也是藝名,九十後的女孩想法特別多,連藝名也不尋常地要用五個字,不叫紅鼻子或者小黑就算,偏偏要叫紅鼻子小黑,仿似讓人猜猜是不是她的鼻子不但紅了,而且還有小小黑。

不過,台灣有樂隊的名字叫「那我懂你意思了」,我沉醉在那首《獻給總是美麗的你》,無論字數或創意上,都比貓厲害。

爛笑話就不寫太多了,反想寫寫聽音樂後的想法。《斑馬,斑馬》是翻唱的,這版本的音效很柔和,與原唱大叔版的滄海桑田不同(其實宋冬野也只有30歲),紅鼻子小黑唱得很清新,許久沒有聽過這種聲音了,木結他的聲效也清脆,雖然他們後來的音樂也不只是演唱和木結他了,但頭一次聽這歌,的確讓人舒服。

也有留意歌詞,Youtube的版本,可能要翻譯作繁體字的關係,有一句歌詞寫了「我只想掀起你的頭發」,那是因為簡體字髮和發是用同一個字。在唱着斑馬和斑馬的時候,我想起了小女兒的一本新書,故事的小主角叫小利,也是一隻斑馬。

這隻斑馬喜歡綠色的汽球,有很多朋友,當然也是動物。有時候,長頸鹿會送小利一份生日禮物,小鹿更會到斑馬小利的家過夜,與小利同床共枕。動物世界的友誼,可能比起我們想像的都簡單。

房東的貓也自稱為貓,她們大概都喜歡貓,應該世界上有七成以上女生都喜歡貓,就連我的小女兒也喜歡貓,喜歡得會去捉樓下的流浪貓的尾巴,也會摸牠們的背部,建立了一份嬰孩與貓貓之間的信任及友誼。

紅鼻子的唱腔很少女,聲線很柔美,也有點淡淡然,有種不問世事的瀟脫。大概一九九四年至今也只是二十四歲,二十四歲是個很好的年華,對很多香港女生來說,二十四歲當然可以以少女自居,通常過了二十五歲就不敢再自稱少女了。

那一晚,我聽了《 雲煙成雨 》、《往往》、《如常》和《不知歸期的故人》,沒有打算寫什麼感受,只是靜靜地,躺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任由手機播放着。也想學她們那樣,就讓人生這十分鐘,不問世事,只聽聽音樂,沒有其他。

註:圖片取自互聯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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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籤: 房東的貓  往往  紅鼻子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