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日常思緒留下筆記 的搜尋結果
文章
站在長街兩旁的平台上, 看著眼前的長街。 一封信留了在長街的十字路口。 沒有能探出的前因, 這一封信在長街的中心張開了。 白紙上的摺痕被風輕輕扯開, 上面寫滿字句。 旁邊有一個信封, 告訴妳字句是信,是給一個人的話。 然而沒有人拾起那封信。 信放在沒看懂的人手中, 就只是陌生的字句。 陌生的字句不能令紙的價值提高一點, 但卻為白紙添上一點...
有一個正在跑著的人。 無論是山丘、沼澤、荒野、草原, 她都跑過。 日月的光隨年月閃過, 她都一心跑著, 只為去見魔法師梅菲。 當她跑了一年四個月的時候, 她終於在一個會堂裏頭找到魔法師梅菲。 一個白頭老人,戴著一頂尖咀帽, 坐在會堂的一角, 他比我們的主角稍為高一點, 絲毫不難發現。 我們的主角走近, 她劈頭第一句: 念你的咒語吧! ...
有一天, 一個農夫遊歷這個地方, 一頂草帽加上一個鋤頭, 遠遠都告訴著別人: 我是一個農夫。 走啊走,走啊走。 他在一個湖子旁邊找到了一個漁夫。 這個漁夫沒有戴上漁夫的帽子, 但從他家門前的稻草人看來, 這個外國來的農夫尋到一個知己。 漁夫輕輕拍著對方的肩膊, 詢問對方的名字。 農夫指著眼目可見的稻草人, 說,別人就叫他稻草人。 漁夫則指...
有一個人,在圓月高懸的一個夜晚, 在長街的一個街口走進長街中。 緩緩的腳步似乎一直把他牽引到長街的角落。 但月亮被灰雲蓋過, 還未露出面孔前的一會, 這個人不知被什麼東西擊倒了。 只見他的右邊小腿有一個孔, 似乎是一口釘打進去,又抽出來。 即刻,他跌在地上,在流得滿地的血上躺著。 晚上,長街上駛過的車不多。 有一架房車, 上面坐著一個載著...
偶然一段旋律在心中響起。 或者說得準一點, 腦內有幾小句的旋律, 慢慢在口中哼著。 大約想了、哼了半個小時, 但都想不起是什麼歌來的。 是詩歌,或是流行曲來的? 哼著幾段旋律,或者真的不太熟悉。 哼著後幾句,又忘了前幾句。 深怕還在心中的幾句旋律, 都將遺忘。 有時,就真的有點想法、有點東西在心中盤旋不去。 是別人告訴我的, 是我的想法...
在國王發了通告的第二天, 想大家必會哄動起來。 但似乎哄動的,不是大家的心, 只是國王家門前的路。 國王家門前,路上的石頭相互碰撞著。 秋涼的陣風刮起, 但風遠遠沒有刮起石頭的力氣, 石頭前的通告卻可以。 通告只有一句: 有誰願意耕種? 石頭們抬頭看完後, 怕得不知所措。 第一個發聲的說道: 國王怎麼發這樣的通告? 都不顧念我們每天風吹...
從前,有一個國家, 他們引而為傲的東西不多。 或許是平穩的日子, 或許是他們中間沒有什麼窮人, 或許是他們想要的生活都幾乎得到了。 用上"或許"這個詞, 因為這些話都在他們口中出現過, 但好像沒有為他們帶來滿足。 沒有滿足的感覺, 似乎把他們快樂的心情都慢慢拿開。 他們要穿上紅衣, 但是那種粉紅的襯衣, 才有能培養快樂的土壤。 但卻不是那種...
自己:近年尾的自己,你好嗎? A:我還是那個我嗎? B:應該不是的,總有點不同,你沒有發現嗎? A: 應該有的,但成長有點無語。 說得好聽點,就是不知不覺就變成另一個人了。 換句話,就是感覺成長緩慢。 今天總像昨天,有時成長多少, 不是言語能說出,但有點感覺不同了。 B:又不怎麼像年初的我。 A:是的,不同的,完成了一些計劃,是嗎?...
每星期去教會,安息禮拜這個詞總會聽過。 甚至樂意去安慰別人的話, 要去這些場合的話, 總是不缺乏。 一次,是親友的離去。 雖然不太相熟,但未離世前去了醫院探望。 那時已經無法跟他溝通, 他重病插了喉,安了呼吸機,昏迷了。 探望的親友只能跟他祈禱, 跟沒有反應的他說幾聲鼓勵, 安慰一下他的家人。 對病患有點認識的, 就會在旁分享一下醫生的建...
教會禁食祈禱的時候,吃點東西? 說來慚愧, 我在教會或是平常生活中都很少禁食。 禁食雖然說不上陌生, 但至少不是一個習慣。 禁食的經驗, 往往是教會一些斷斷續續的禁食祈禱會。 說是斷斷續續, 但其實是數年間斷斷續續地有一次兩次。 禁食祈禱之後,又總是去吃一頓。 感覺總是某些特別的時候, 我們才會禁食祈禱。 叫出一些需要, 我們想到很想要...
腦內自己向自己提出了一個問題: 「厭倦一個人容易嗎?」 自己很容易有答案, 厭倦別人其實不太困難。 雖然答案很直接, 但我較喜愛中間思考的過程。 厭倦, 或者可以說是討厭一個人, 再加上和她相處感到疲倦。 厭倦別人的時候, 自己看起來,較似乎是一種情緒。 直接一點, 西面、敷衍一個人了事。 當你厭倦一個人, 她一走近你,有那種跟你接觸的...
致在我生命中缺席的人,我的朋友: 謝謝你。 當我寫這封信的時候, 我需要承認你開始在我生命中缺席, 我無法再聆聽到你的聲音, 無法再有一起,在朋友的關係上,有相處的時間。 但我感謝你。 某段時間內, 人與人的生命交織起來, 你認識過我。 我們在各自的生命中出現過, 以致我們突然在各自的生命中缺席, 卻不是從來就是缺席。 什麼時候, 我們...
有一段時間,沒在這個空間留一點文字。 在這段時間,嘗試面對一些感覺。 有時候,面對一些轉變, 人總是有點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未必是不停去找辦法,要去完成一點事; 不知道要做什麼的時候, 要找什麼呢? 就是靜下來沒做什麼, 都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揮之不去。 有點東西飄進腦海, 就是一些工作清單, 不是很長, 但總有一兩項事情, 可以排...
被 「維尼與我」這個戲名騙了入戲院, 看了這個熟悉的故事。 起初,印象是去年左右, 網路上知道會有小熊維尼的電影,很是期待。 畢竟某些童年回憶, 一旦再次出現, 跟第一次我們見到它的時間, 感覺截然不同。 坦白說, 我的童年跟小熊維尼沒有太多交集。 我知道小熊維尼有書,好像有漫畫, 頂多知道小熊維尼的動物朋友, 以及他的小孩朋友,Robi...
和親愛的弟弟在鬥嘴時, 曾經玩過一個小小的梗。 暫且稱為「我身為一個和平主義者」。 簡單介紹一下這個梗, 都頗好玩的。 就是在鬧得氣哄的時候, 兩個人為著某些事, 各執一詞的時候, 某一方首先自稱「我身為一個和平主義者」。 說完這個對白之後, 在吵架當中,自己頭頂先冠上了一個光環。 之後才到了很精彩的部份, 數句對白,就可以攻到對方無能為...
忙碌有時在自己想不到的情況來臨, 對朋友說,可以很簡單,說很忙、很勞累。 勞碌的故事往往好像很重覆, 可以說到出口嗎? ----- ----- ----- ----- 嗯。 (完) ----- ----- ----- ----- (你說吧。) 「就是近來比較忙,加班很多,很多事做。 一年總有幾個月是這樣。」 「嗯。」 (完) ...
有些興趣談談禱告。 祈禱的經驗總是那麼真實, 每次的禱告都是真實的進行, 和感受著。 問「第一次禱告應該如何做?」, 我想,我認識的基督徒朋友中, 大多都會給一段禱文, 畢竟我們接觸一個未信者, 很多時候都是傳福音, 以為別人第一次的禱告都是決志禱告。 但有趣的是, 我們自己的第一次禱告, 卻未必是決志禱告。 第一次禱告的經歷就是如此的...
身為一個基督徒,有一個獨特的經驗,就是想像別人的禱告內容。 回到教會,我們有很多場合可以禱告。 無論是公禱,或是私禱, 有時在崇拜裏頭,只要有一個時刻靜下來, 就幾乎可以被視為默想的時候。 即使在一大群弟兄姊妹當中, 你突然合上眼睛,都沒有人會感到希奇。 當你合上眼睛,到有聲音的時候, 或是主席帶領唱詩,或是大家一起禱告後說聲「阿們」, ...
有時都會好奇,究竟自己是如何選擇留下的思緒呢? 在腦海中出現過的思緒有很多。 對一件事,有時會有幾種想法,甚至會有一些對立的想法迂迴盤旋。 最簡單的,每日放工想一件事,今晚做什麼好? 只是想一個這樣簡單的問題, 我每日至少有三四件事會在腦海浮出來。 要做一件事,就免不了要把另一件事留到明日。 甚至有時這個「另一件事」到了明日, 又要跟...
[/img] 談及同理心,感覺總是很美好,只是有時有點揪心而已。 美好... ... 同理心, 這個詞在我認識的圈子當中,本來是一個專業名詞。 但當年紀大起來, 這個詞卻不知不覺覺變成大家口頭的用語, 談及自己和自己的心。 用同理心談自己,就是希望別人體諒自己。 畢竟同理心是一種移情作用, 叫別人站在自己的立場去感受。 我們說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