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守候 一九八九年的夏天,我在奧地利一座叫 RANKEIL 的小城,等著一班開往維也納的火車,火車誤點,我在小城火車站裏枕著沉重的背包,看著車站裏人來人往,沉默地抽著一枝菸。 長形的候車木椅的另一端,來了一對男女,就坐在離我三公尺外的地方。我打量著這一對男女,彷彿看著世間兩幅最強烈對比的鉛筆素描。男孩年紀約莫二十五、六歲模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