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EFA.COM】車路士的法比加斯:我重獲新生

【UEFA.COM】車路士的法比加斯:我重獲新生
我要贏得歐冠聯賽的冠軍,法比加斯在獨家訪談中,談到自己的倫敦生活以及重回防中踢法對自己的影響。每個人一直都在用這樣或那樣的方式尋找自己的最佳位置。喜歡的城市,適合自己的工作,相悅的伴侶,真正的機會 …… 努力尋找到那種讓自己最愜意的生活站點,找到自己為之而生,而它也是為自己而設完美適配的感覺,一種真正彼此屬於對方的歸屬感。達到這樣的尋覓終點,生活會因此而充盈。人生需要這樣的挑戰,熱愛這種挑戰,否則生活將失去樂趣。很顯然,曾經有一段時間法布雷加斯認為加泰羅尼亞是他最理想的生活之所,在巴塞羅那踢球並贏得各種獎杯。他出生和成長的地方距離地中海僅半小時車程之遙,在那裡他可以沉浸在美好的童年記憶中。但即使在重回倫敦之前,他也很清楚的知道,家依然可以通過建設來實現,那就是“宜居之地”並非天選,它可以是選擇創造的結果,而英格蘭已經在向他發出召喚。這不僅僅對他的足球事業很重要,對他個人來說也一樣,在自己的職業巔峰,他回應了召喚。這一次,很大程度是因為摩連奴向他展示自己的足球構想吸引了他,是史丹福橋讓他真正找到了心靈的平靜,當然遠不止這些。訪談中他說到了“重生”的感覺,以及摩連奴給他的位置讓他感到極大的滿足。摩連奴讓他踢自己在巴塞青訓時最熟悉的位置,中場組織核心,很顯然從足球的角度他也找到了自己最佳位置。
關於足球,幼年時有過最美好的記憶是什麼?
我有很多美好的回憶,最愛大概是隨巴塞羅那一起奪得 U-15 三冠王。那是我加盟阿仙奴之前最後一場青年隊比賽。我們贏得了加泰羅尼亞杯,西班牙國王杯以及聯賽冠軍。那是真正難以忘懷的一年。

縱觀整個職業生涯,你覺得自己在球場上和誰最默契?
可能是美斯,我們從很基礎的年齡段就在一起踢球。我們一直相處融洽,在球場上也有極好的聯繫。其它一起踢很多年球的是大衛·施華。我們在國際足協 U-17 世界杯就一起踢球,當時我 16 歲,從那時起我們就建立很好的友誼,當然還有很多其它球員。

這種聯繫是天生的直覺,還是先有友誼隨後建立了默契,或者完全只是在球場上形成的?
應該都有點,當然球場上更多些,畢竟那是友誼形成的地方。可能我無法很明確地解釋其中奧義,說來有點怪,和這些球員一起踢球,只要一個眼神甚至一個很小的動作對方馬上就明白一切。

在你職業生涯,你覺得哪條建議最令你受益?
我曾多次得到過一個建議,那就是不管自己踢得好還是差,努力保持平常心。當你踢得很好,成為比賽的主宰者也贏得了冠軍,不要產生“我就是最佳,這是我的表演”的自滿,當事情變糟而且你也深陷其中時,你不能被這種糟糕情形所左右。年輕時,如果輸球我會難以接受。我曾不斷自責,我會想著失利都是因為我,回家後我會因此反复鞭笞自己,那樣真的會讓自己情緒消沉。不過一直以來都有人給我幫助,隨著比賽越來越多,和很多有經驗的球員和偉大的教練一起共事,我現在變得更加成熟。

一部分成熟經歷是在倫敦,那重回倫敦作為球員和個人有什麼感悟?
感覺很好!我從沒有真正離開過倫敦,每當我有 2 到 3 天的假期,我就會回倫敦。對倫敦我有極其美好的回憶,我把這裡看成我的第二故鄉。
車路士什麼地方吸引你加盟?
當和教練交談後我感到了自己的價值。另外,當你看看球員名單你也會驚嘆“哇,真是個偉大的球隊”,這讓我下定決心來這裡開始新的挑戰。

摩連奴對你有過什麼特別的要求?
他讓我給球隊帶來穩定,成為場上有求必應的人,我的隊友在需要傳球時始終能找得到我,同時我也在防守端給球隊提供幫助。在巴塞羅那隊的足球體系中,以及在阿仙奴最後一年我踢得是攻擊中場,那就是只要對方中衛持球,我就會立即上前施壓。當時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對他施壓,對他施壓。但是我現在的位置是防守型中場,這兩者有很大的不同。當你向上施壓時,如果回防不及時,身後就會留下很大空擋。這時教練會告訴你:這種情況你這樣做會更好,如此這樣,對,這樣去處理。守住位置然後在對方退防時上前施壓”。有一些細節我不得不去學習,在現在的位置我感覺很舒服,這是我的最佳位置。

如果贏得歐聯對你意味著什麼?
非常重要!歐聯是我要去贏球的獎杯,它會帶給我極大的滿足。我們擁有一個偉大的球隊,我不知道今年,明年或者接下來的 5 年能否奪得歐聯,這就是足球。辛尼迪是在 36 歲( 2010 年隨國際米蘭一起贏得歐聯)才得到它,這將有足球本身來決定。2006 年我曾在阿仙奴參加了歐聯決賽,但在最後幾分鐘輸掉比賽,那種難過無法言表。截至目前我已經參加過 4 次四強,我參與其中,事實已經非常接近 …… ,我希望有一天夢想能實現。

你的前國家隊教練阿拉干尼斯曾對你說:你喜歡助攻,但你也必須入球,入球和助攻哪個讓你更愉悅?
在阿拉干尼斯的球隊我是兩個防守中場之一,在阿仙奴我得到更多的攻擊權限。阿拉干尼斯給我的建議至今對我依然有影響,這個建議幫助我改變了自己對足球的理解。但無論什麼時候採訪中有人問我更喜歡助攻還是入球,我總是回答是助攻。在 2009 年雲加讓我更多涉足前場,從那時起我更多的出現在禁區附近,入球也隨之而來。入球總是特別的,它是足球最美麗動人的地方,但我最大的特點還是享受助攻。只有那些懂得如何完成最後一傳的人才能真正體會那種感覺,如果有入球來自我的助攻我會感到無比的快樂。給前鋒送去一個直傳讓他有機會單挑門將的感覺太美妙。在巴塞我事實踢得是中鋒,我也射入一些入球,但現在我感覺自己獲得了新生。作為前鋒在對方禁區附近逡巡了 5 年,我終於重新上路,我回到了自己 16 歲時所踢的位置。在一開始,我發現和摩連奴這樣的教練一起訓練很難,他的要求很高:注意跑位!你落後了!幫助你身後的隊友!不許失球! [ 但是 ] 我真的喜歡這樣。

如果給你一天時間去和某人相守,不管是誰,活著的還是已故的,你會選擇誰?
我願意用這一整天時間去和維蘭路華以及阿拉干尼斯在一起,有些事情有時會讓你懷念,從他們身上我學到了很多。在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和蒂託在一起有過很多令人難以置信的經歷。當時在巴塞羅那他給過我很多機會,也教會我很多東西,特別是在第一季後半段那段艱難時光裡。關於阿拉干尼斯,他對我絕對的信任。他給了我很多我難以想像的機會,他們是我懷念的兩 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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